第七講:基督服務團–成立背景和展望
現在來談談有關服務團的成立背景和展望。鄭爵銘神父有感於德國基督民主黨贏得選舉而執政,他也希望有朝一日同樣的情形可以在台灣發生。但是在當時戒嚴的情況下,鄭爵銘神父「興教建國」的理想是不可能被允許的。所以他以一種祕密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心火熾熱、很優秀的大學生。他對這些大學生有三個要求:第一,一定要到國外唸個博士再回國服務。當時,不要說有博士學位,即使有碩士學位的人都非常少。有了博士學位,別人就會景仰你,說的話就會有人聽。第二,不准抽煙。第三,在沒拿到博士學位前不准交女朋友,因為交女朋友會分心。
我們這一群人,大多數都是到歐洲去讀書。鄭神父幫我們在西班牙、瑞士、德國、比利時的大學裡找到獎學金。有十幾個人去歐洲,另外還有七、八個去了美國。當時留學在外是非常受人嚮往的。但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很明確的概念:出國就是為了回來服務。事實上,現實生活、物質生活己經無法吸引我們,誘惑我們。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一拿到學位即束裝返國,從這就可以知道鄭神父對我們的影響有多大!
單樞機、賈主教和鄭神父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們三人一見如故,每次鄭神父講避靜的時候,單樞機都會在場。單樞機在1962年底接下金山初學院院長,我是他的第一個修生。1970年代是服務團另外一個階段,這時候區紀復、胡僑榮、饒垣成、李文瑞、歐晉德等相繼回國,但是我們還沒結合起來。單樞機有感於鄭神父召叫的這些青年,若是因為鄭神父過世而散了很可惜,於是他開始起草寫團章。在印尼的時候,鄭神父稱我們的團體為「篤進會」,可是單樞機決定用「基督服務團」做為團名,取義以基督的精神來服務的團體。「基督服務團」和其他宗教團體不一樣,它是一個以教友為主的團體,它採取領導制,神職人員在團裡只有選舉權,但沒有被選的資格。他們在團裡沒有主導權,只是在旁協助、輔導而己。另外一個特色是鄭爵銘神父要求團員努力地把所有的潛能充份發揮出來,並且在工作當中影響周遭的人。
「基督服務團」目前還只是教會裡的一個善會,但是賈主教和我都希望有一天它能成為 “Lay Institution”,一個介於教友善會和修會之間的一個組織,就像德蘭教團、生命之母、主業會等這些被教會承認的團體一樣。我們覺得「基督服務團」過去幾十年來有組織,但不堅固,有責任,但不落實。就像我進修會發願後,我對修會就有責任,修會有修會的事業,我所做的事都是以修會的事業為優先。一般 “Lay Institution”都有這種認知,但是服務團的組織及紀律就沒有那麼嚴謹。譬如李文瑞校長是樂銘基金會聘他去文藻大學,他可以不接受,但是若在“Lay Institution”,總團長要他去,他就非去不可。我們團員現在所能做的,就是遵循鄭爵銘神父要我們在各人崗位上努力去做,努力去發揮。
「服務團」雖然還沒有完全屬於自己的事業,但現在有幾個基金會正在運作。吳甦樂修會邀請「服務團」共同成立樂銘基金會,主要是經營教育事業,其中包括高雄的文藻大學、花蓮海星中、小學。這些學校校長們都是我們的團員,但基金會的資金是由吳甦樂修會所籌集的。四川基金會的目的是落實族群、培育青年人才、支持基督仁愛福音傳教工作以及支持陳小霞在大陸舉辦夏令營等計劃。賈神父育才計劃和蒲公英助學基金主要是幫助大陸貧困學生。
「服務團」總團在台北。台灣區團分成北、南、東三個分團,共有八十多名團員。在香港的「葡萄園」有十名團員,他們分散在港、澳、大陸等地。歐洲現在只有四位團員,兩位在比利時,西班牙和瑞士各有一位。北美區團在紐約、芝加哥、北加州和南加州都有分團。
這就是目前「服務團」的近況。下面還有一點時間,你們如果有問題,可以提出來大家討論一下。